第(2/3)页 周小安已经完全迷失在他炙热疯狂的索取中,惟一记得的就是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那种让人窒息、让人骨节咯咯作响几乎要将她揉碎的拥抱,然后整个人被举起来钉在门上,从耳朵到脖子、锁骨一路-火-辣-辣-的炙热。 酒精和莫名深入骨髓的战栗酥麻让她的脑子在一次次窒息缺氧中开始糊涂,惟一记得的就是每次吻到窒息边缘时被放下来的急促-喘-息-。 她不知道自己在多少次这样的猛烈袭击中稀里糊涂地迷糊过去,只知道再次清醒过来外面的天空已经一片鱼肚白,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沈阅海还是紧紧抱着她,在轻柔细碎地吻着她的脸颊和耳朵,周小安第一反应就是把耳朵藏起来,“都被你咬大了!” 然后对上他瞬间深邃下来的眼睛,脸才猛地红透。 真是太丢人了!谁见过刚上二垒就晕了的?她简直想把头埋沙子里不出来了! 沈阅海把脸埋在她的头里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低沉的共鸣让他的笑声好听极了,也让周小安的脸更红。 她不好意思地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我,我我,我要回家了!” 这才现他靠着刚做好还没上漆的床坐在地上,就这样抱了她半个晚上。 沈阅海却不肯放开她,亲亲她的脸,声音低沉缱绻,“糖糖,让我再抱一会儿。我好想你。” 他们天天见面,昨天还抱了一晚上,哪里用得着想呢? 周小安困惑地歪头看他,“你怎么了?” 沈阅海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和眼睛,“没事。我就是太喜欢你了,天天看着你也会想你,你要是能长在我心里多好。” 周小安被他哄得咯咯笑,“你前天还说我长在你心尖儿上呢!今天就不是了!骗子!” 沈阅海也笑了,把她护在怀里轻轻地摇晃,时不时地轻轻亲一下,满足地叹气,只是轻轻地念着她的名字就能觉得心里无限满足,“糖糖,糖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