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追魂夺命)-《战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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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大吼一声,一个旋转弹步半反,旋劈向中田的脑袋,中田的脑袋断了半颗,却也还在临死之前直直地捅出一刀,正中听眼的心脏,两人架着刀死去,留下了血恋刀的故事。

    冷风吹了一把血炼刀入鞘叹了口气:可惜了!一条好汉又去了。

    彪子:不怕,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马日疯:十八年啊!岁月有多少个十八年值得骄纵一世?

    所有的人都赶过来对听眼凭吊,真是~生不起眼众人唾,死得可惜听泪吹,仗义每逢屠狗辈,忘义多是读书人。

    很多人都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惭愧,平日里说些大话那都不算什么,关键是在战场能否敢于亮刀出招,在敌人面前,能否杀出一个中国人的骨血?很显然,听眼就属于后者。

    听眼被彪子手下的人抬走,按照英雄模式厚葬,和他的父亲闻耳隔黄河对望;中田的中队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到了大队长大肛的耳里,他气炸了:怎么会这样……?

    小队长小佐已是前车之鉴,为何他还要迈步深陷泥潭?这是在陷我不义啊,我这是上报还是不上报啊?

    大肛的参谋痔疮:大肛将军,我看就不必上报了,等咱们将那股患匪势力一举拿下,直接向联队请功,岂不是更妙哉?

    大肛按住喜悦,就如按住了小佐与中田失败的证据一般:我正有此意,现在该是我们向天皇陛下请功的时候了。

    痔疮:不知将军有什么安排?

    大肛:我正想问参谋君有什么?

    痔疮:我觉得咱们应该转变一下战略,小队和中队输就输在战略上,准确来讲,他们都没什么战略,就是输在“好奇”两个字上。

    大肛给痔疮泡了杯人参茶推了过去:想必参谋君是想好了方案?

    痔疮:大致想好了,我们跟他们做不一样的事,那就对了。

    大肛:明白了,就是不要好奇。

    痔疮:果然将军能明了我的心事。

    大肛:那这次任务就由你来周密执行,我先下去休息了。

    痔疮:将军,这次咱们是要全体出动吗?

    大肛带着倦意似乎有些志在必得:嗯,我亲自带队前去。

    痔疮:执行的任务的代号是复仇还是寻亲?

    大肛:对外称是寻亲,实则复仇。

    痔疮:我明白了,就是打着寻亲的幌子,暗中插他们一刀。

    大肛:大概是这个意思,你准备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上次打败日军一个小队是在远图山庆功,这次打败日军一个中队,轮也该轮到马栏山了;于是马日疯便招呼着下人宰牛杀羊,弄酒结果,犒劳着上阵的民兵队。

    三桌人满满当当,其乐融融的借着酒劲把话题给聊开,彪子扶在冷风的肩膀上:冷风兄弟,这次怎么没有把中田那家伙活绑回去啊?

    冷风:这次不一样,招式也不能每次都用,那就不灵了;当然这次没用上次的招式,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听眼,我总不能看着他那堆积如粪池的仇恨,压抑到燃烧爆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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