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没有标题-《公主太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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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伏天,热死人,山里比外面要凉快些,但娇娇在屋子里还是只穿了一件薄纱的湖蓝色袍子,松松系着带子,露出里面桃红色的小兜兜。此时正捧着一本折子戏看的津津有味儿,正是上次望秋带来的刀霞‘嫁妆’里面的,兴致来了还会咿咿呀呀的哼上几句。写这折子戏的人肯定是花楼的常客,对里面的一桌一椅一花一草都是门儿清!

    手上的这本讲的是个卖炊饼的小生勾搭上了花楼的头牌,头牌先是瞧不起他,后来慢慢的被打动,二人同甘共苦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拜堂洞房的故事。

    此时正看到小生躲在头牌的床底下,听着头牌跟恩/客嗯嗯啊啊,小生咬着袖角哭泣的跟死了亲爹还要伤心。

    娇娇看的欢乐,发现头顶的光线暗了,扭头去看就看到了顶着一头毛刺的夫君。她笑嘻嘻的拿着小手对着戏本子指指点点,“写这折子戏的人肯定是个傻子,这小生都嚎啕大哭了,还死命的捶床板捶地砖的,这床上的人就是个聋子也知道床底下有人了。”

    一点都没有小别胜新婚的缠绵,也没有久别重逢的生疏羞涩。看戏看的太忘我,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莲藕似的小臂都未曾察觉。

    江鹤有些口干,不错眼珠的盯着那随着娇人儿娇笑而微微晃动的一抹桃红色。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把上衣都脱了下来,随手拿起一旁的毛巾沾了水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汗。又把汗湿了的裤子也脱了下来,换了条干爽的,这才一把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就往炕上走去。

    娇娇正看到关键的地方,恩客走了之后,这头牌脚软无力,随意用被单裹着要去倒水喝,谁承想一下床就摔倒了,跟藏在床底下哭的死去活来的小生大眼瞪小眼。

    被横着抱了起来,她踢了踢小腿接着看,小嘴也不停歇的给江鹤讲道:“又胡说,人家头牌有四个丫头伺候呢,哪里会自个儿去倒茶喝呢。”在宫里的时候她就从未自己倒过茶,口渴了一个眼风儿飘过去自有人端到手边儿上。何况还是刚刚嗯嗯啊啊过,哪里有力气,她可最是知道,那事儿过后就跟虚脱了一样一样的。

    江鹤低头在那红润润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有些不满足,大舌头探进去把小舌头勾在一起缠来缠去的吸吮着。那搂着娇躯的大手也情不自禁地收紧再收紧,恨不能把人嵌入骨头里才好。

    娇娇正看到要紧处,被这么打断有些不开心,呜呜呜的推拒着不肯就范。

    江鹤心里本来就跟着了火的老房子似得,她这样一挣扎,简直又在火上浇了三大桶菜油。不住地亲着蹭着娇娇柔嫩光滑的小脸,声音黯哑的道:“乖乖的,看了这个难道不想?夫君伺候小宝贝儿好不好?”

    纸上谈兵哪有真刀真枪的实战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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