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主导权(七)-《从酋长到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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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群野狗,没啥东西吃;

    野狗都要吃东西,所以他们一定要抢劫。

    最简单的医术就是,将这群无赖都绞死。

    谁弄坏机器,便立刻绞决,就不用再吃饭。

    节省政府的钱财和肉食,去喂养那些作坊主的看门狗。

    造人挺容易,男女一年就能生一窝;

    机器可难得,工匠数年才能打一台。

    算一算啊算一算,人命哪有机器值钱?

    闽城的绞架使山河生色,码头的刑船让日月生辉。

    绞架显示着商业的兴隆!

    刑船彰显着纱厂的昌盛!

    哦!共和国!万岁!

    雇佣兵、治安队、还有某党的纠察队。

    绞刑手、大法官、还有背尸的收容队。

    他们为了共和国,要把小纺工都干掉。

    有人傻傻的还惊讶:

    在百姓啼饥号寒的时候,

    人命竟不值一轴棉纱?

    哎呀呀,你们不懂,这是为了共和国的昌盛和兴隆。

    哦!共和国!万岁!

    ……

    这里并没有窦娥的故事,但站在台上的那些墨党的成员却如窦娥一般,上次尊严进军行动他们只是反对,却根本没有在最高绞刑的《禁止破坏机器法案》上投支持票,更没有武装纠察队帮着镇压。

    然而这是一个陷阱,反对《禁止新建水力作坊法案》,在逻辑上并不意味着支持最高绞刑的《禁止破坏机器法案》,但愤怒的人群已经忘却了逻辑这种东西。

    歌声煽动起来的市民们很快一起唱着这首“赞美”的、朗朗上口的、直击他们心灵怒火的歌谣。

    数千人,齐声和唱,地动山摇,压过了其余的任何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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