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早上一群穿武警制服的人进来病房,把她抬到了担架床上,主治医生一直跟在旁边小声叮嘱:“轻点,轻点,别把伤口弄裂了,她需要静养……” 她不知道这些什么人,不过既然是温煦杨救了她,那应该也是温煦杨的指示吧。 担架被放在一辆迷彩运输车上,开得很慢,一路都很平稳,就像睡在病房一样,只是头顶两侧都有坐着目不斜视的持枪武警,让她觉得自己像犯人,要不就像运钞车里的钞票,还要两个武警看着。 车最后停在一片军用停机坪上,仍是那两名武警将她抬出车外。 七月有生头一回体验了私人班机,整架飞机上除了她和乘务人员还有贴身医疗队,再没有其他人,她从头到尾也没看到温煦杨的身影。 飞机降落的时候,她倒是看到了来接机的人。 黑色京a牌照的奥迪a6远远停在空旷的停机坪上,温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就站在车前,当七月被从机舱里抬下来时,温茹眼里蓄上了泪水,上前来扶在了她的担架旁:“我的七月……受苦了。<>” 苦吗?其实最苦的已经过去了,现在只是茫然。 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浮萍,无枝可依,找不到家,只是漫无目的的飘来,飘去。 被温茹接回去后,七月才隐约知道自己大概在首都,加上这酷热的天气和白天来给她量血压的医生那满口的大院音。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七月转头,又看到那位满口大院音的医生朝自己走来:“小公主,今天感觉怎么样?” 小公主……好恶啊…… 见七月没回答,他便动手替她调节了一下滴液的速度,七月转头看着手臂上埋的针,一天到头,都不知道输了多少液了。 那人一边拿出量血压的仪器,一边自言自语道:“你还真是命大,刚做完捐肝手术,就被人绑架,居然好端端的活下来了,孩子也保住了。不过……看你那么你那么年轻,应该还没结婚吧?让你爸妈知道你未婚先孕,当心打你屁x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