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霍靳琛几次从被子里伸头看向床头的腕表,然而还没等他看清,就有一双藕节样的玉臂把他重新拉了回去。 无可奈何,美色当前,实在销人魂,噬人骨。 霍靳琛最后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大概八九点钟的样子,好在桂姨知道七月怀孕后每天起得晚,没来敲门。 他倒没真的光着身子爬回去,而是从七月房里的浴室找了条浴袍裹上,淋着雨从横生的树枝中穿过去的。 七月还在跟他赌气,就听见耳边他走来走去的声音,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 后来他爬出窗子的时候,还体贴的帮她把斜雨的窗户给关严了,那“咔嚓”一声后,她才有点心悸的抬起头,却只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从窗外一闪,就没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鼻头一酸,差点就没出息的哭了。 一整个早上她都睡得浑浑噩噩,昨天折腾了大半夜没睡,早上起来又被她缠着做了两次,就是铁打的身子,这会儿也觉得浑身骨头疼,又不想让桂姨察觉,只好声称头疼,连早饭也没吃。<> 另一边霍靳琛倒是回房后,直接洗了个澡就下楼了。 他本来订的十点钟的飞机票,被七月这么一缠,已经延误了,只好改签了下午的。 听桂姨说七月头疼,不下来吃饭了,他就抬头朝二楼她的房门看了一眼。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头疼”,可此刻上去敲门,她恐怕也不想见他,见了……也不过更伤感而已。 明明不是生离死别,两个人刚交往的时候,他也经常一出差一个礼拜在外,这一次只不过稍微久一点。也许是新婚燕尔吧,这几天两个人几乎24小时都在一起,忽然分开,连他心里都有点小小的失落。 午饭的时候,七月还是没下来。 霍靳琛主动道:“我端上去给她。” 在门口敲门,七月听出他的脚步声,故意背对着门,装作睡着了没听见。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停了,霍靳琛找管家拿来备用钥匙,自己用钥匙开了门。 听见门响,七月下意识往床心缩了缩,用被子蒙住脸。 霍靳琛只看到床上裹得紧紧的一只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