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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全尊照疙瘩娘的旨意，给老人倒满一杯酒，双手敬给老人，老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抹抹嘴，脱口说出：“子，大丈夫走南闯北，心胸要宽，你说对不？”

    疙瘩给娘使眼色，娘摆手：“子，听婶子说，年翠英把你的五个儿女全部养活大，是你们家的第一功臣！年翠英无论怎样你都要担待，婶子说得对不？”

    郭全可能猜到了什么，浑身僵硬，端坐着，不点头也不摇头。

    疙瘩娘却不管不顾：“郭全，你是郭子仪的孙子，对不？郭子仪可是一条硬汉，在凤栖城颇有名声！你走后，年翠英嫁人了，并且听说为那个男人生了一个儿子。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的话你的五条儿女就无法长大！”

    疙瘩终于吼了一声：“娘，你就少说两句、行不？”

    郭全唉叹道：“让婶子说吧，这些事都在预料之中。”

    疙瘩娘也不知道是咋搞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再不说了，吃饭！我娃心宽，你就多咥些。咱村里扳倒尻子门齐数，就你那个郭善人大（爹）活得窝囊！男人一辈子啥事都能干，就是不能上吊自杀！”

    这话说得太绝情，连疙瘩都有点坐不住，央告娘：“娘，你累了，干脆到后院歇着。”

    “娘不累。”疙瘩娘也是一条老牛筋。“娘这是在用点穴法为子治病！有些事，你说狠点，他就能想通。”

    郭全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也不邀疙瘩碰杯，一口喝干，一连喝了三杯，才说：“想不通能咋？总不能像我爹那样，吊死在自家的大门上。咥饭，我饿了。”

    接下来写一些其他人的故事。郭全这个人着墨不多，举足轻重，他的二儿子三儿子就是解放后凤栖苹果展的奠基人。绝不是故弄玄虚，后边的情节展让人难以下笔。笔者必须做到两点，第一、真实。第二、不落俗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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