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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寒在心中腹诽不已，着实让叶家老祖宗这句话问的内心烦躁。但当然，他不会明面说出的，仍然是一脸急迫，继续听叶家老祖宗沙哑声音传出。

    “人人都知道，域外天魔来自的域外，正是无尽天界。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却应当没有几个人知道，在无尽天界上，除了域外天魔这一种族之外，还有第二个种族。”

    “他们，正是域外天魔一族的克星，也是敌对者，天灵族！”

    天灵族？

    莫非，小囡囡就属于天灵族么？

    叶寒如是心想，突然想到自己带着小囡囡第一次听到域外战魔向自己神魂传音之时，小囡囡的脸上陡然露出畏惧之色。

    难道，真的就像是老祖宗说的那样，小囡囡是天灵族人，所以，在听到域外战魔的传音之时，她才会表现出那样的情绪波动？

    这样猜测起来，真的和现实相当吻合，让叶寒都不由开始说服自己，小囡囡就是天灵族的一员。

    然而，正当叶寒欲要启口，向老祖宗询问天灵族在无尽天界的何处之时，但听熟悉的两个字陡然在自己的脑海中再度迸出——

    “但是……”

    又是但是！

    又怎么了？！

    听到这两个字，着实让叶寒不由心底有些发毛。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

    然而，不等叶寒再度追问，叶家老祖宗已经开口：

    “传说中，天灵族神圣无比，是天道的使者，自身是没有任何属性在身的。但是在这个小女娃身上，却有神兽凤凰的气息，这一点，很奇怪。”

    叶寒闻言，不由一愣。

    奇怪么？

    小囡囡存在于凤族传承之地第一道关卡的火海中不知道有多久，哪怕是沾染上一点凤凰的气息，应该也不是很奇怪吧？

    但是，即便叶寒这样在心底安慰自己，叶家老祖宗的这些话仍然成为了他心底的一个疙瘩。

    更何况，没有人比他更怀疑，小囡囡是和凤族有关的。

    否则的话，它也不可能知道凤族宝库的每个宝箱内都是什么东西呀！

    “看样子，小囡囡的身份真的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确认的。起码，暂时不能。”

    “一切只能等她恢复些许记忆，才能做出更多的判断了。”

    叶寒再看一眼左手臂上盘绕的那团小囡囡化作的赤影，似乎在其中看到了小萝莉那纯洁可人的笑脸和在请求自己帮她回家的可怜神色，不由在心底长叹一句。

    无果。

    哪怕是老祖宗都不能判断出她来自何方，自己再多想，也只会扰乱自己的心绪而已。

    叶寒努力让自己不再多想，把自己心底的诸多杂念抛却脑后，视线也从左臂上的赤影上面移开，眼神重新变得清明。

    回收看一眼背后已经无声无息，彻底僵在那里的凤凰雕像，和其后方的凤族祠堂，叶寒的眼瞳不由微微一缩。

    结束了。

    域外战魔最终死在了自己手里，不止是凤凰雕像重新成为死物一个，就连凤族祠堂也是如此。

    哪怕再有人寻到这里，进入了凤族祠堂，也无法传送进入凤族考核之地。

    因为域外战魔已死，没有人再掌控其中的传送阵。

    除了自己之外，唯一可能能够获得凤族传承，成为其中一员的，也只有姜家父女二人。

    但他们能有多大可能成功，在叶寒心里，这概率几乎为零。

    最大的可能，是他们会被永远的困在凤族祠堂之中，无法出来，也得不到凤族手令。

    这就是命运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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