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楚翰墨没有理会楚夫人,只是自己走到了书房里,拉开抽屉,自己寻找医药包,旁若无人地开始处理伤口。 他做的第一个举动,就是径直将一瓶酒精从头上淋了下去,紧接着,饶是他铮铮铁汉,整个人也是停滞了一秒。 看着他这样的举动,其他人都禁不住打个颤。 酒精淋到新伤口有多痛,想想都觉得难以接受。 “爸比,”喵喵这种时候很懂事地上前去,“我来帮你。” “不用。”楚翰墨两个字就拒绝了喵喵。 他从医药盒里拿出棉片和纱布,开始自己包扎。 芷云从他垫棉片的数量看出他头上一共有两处伤。 等他处理了头上的伤口。 他就脱下外套,取出一支镊子,从自己受伤的手腕上,夹出了一个类似弹片的东西。 然后又是简单粗暴地淋酒精和包扎。 所有这些事做完之后,他又拿出一根针剂,给自己注射了一针。 “破伤风,对吧?”喵喵表面是在问楚翰墨,实际上却是在给芷云他们解释。 楚翰墨照例没有理会他。 全部的人都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迅速熟练,却又简单粗糙地处理自己的伤。 他的动作比普通医生还要快许多,就好像母亲给新生儿换尿布,好像手工艺人干活那般娴熟。 可以想象,他曾经在多少次出任务受伤之后,这样自己给自己包扎。 他冷得像一块冰,像一尊机器,而不是一个人。 做完所有的事。 他就一身血迹地走出了卧室,不理会任何人,离开了这个家。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