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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人好像披上了一层坚硬的外壳一般，不让眼前这个邪气的男人接近。

    “怎么还是那副样子。”墨笑在季慕耳边吹了两口气，看见季慕的耳朵微微有些发红，但是却还绷着脸一动不动，顿时就有些无趣了。

    除开无趣，心里有些微微的酸涩。

    他可以杀任何人，可以攻克任何难题，唯独眼前这个人，十几年了，他都无法让他成为自己的人。

    手缩了回去，不再如同以前一般轻浮挑逗眼前的人，而是坐在了不远不近的位置。

    季慕原以为这人还会说些没羞没臊的话，或者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一会儿，却忽然发觉眼前的男人竟然退回去了，坐的端正，手里还捧起了他倒的那一杯已经凉了茶。

    “茶已经凉了。”季慕皱了皱眉头。

    “凉了，但还是你倒的。”墨笑将茶一饮而尽。

    心里有种不是滋味的感觉，是可以感觉到这个人眼中的情的，可他却总是有些抗拒。

    “你说你总是这么一副假正人君子的样子，有什么意思呢？你总以为是你将我带坏了，我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到现在你都想不明白么？”墨笑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这次再见你，你会变了呢。算了……”

    “我……”季慕抬头感觉心沉了下去，眼中是眼前这个相识了十几年的男人一闪而过的落寞。

    “算了，别说了，我们说点其他的话题。那个小妞是谁？”墨笑皱着眉头问道。

    “你说凝儿？”

    “凝儿？我记起来了，你说你回来是为了帮助你的小侄女，难道那就是你的小侄女？这侄女看起来客真不小。季凝……”墨笑若有所思。

    “你回来又是为了什么？”季慕心突兀的跳了一下，察觉到了什么。

    “有人请我杀她，你的不小的小侄女。”墨笑看向了季慕。

    季慕心里咯噔了一下，蝙蝠首领出动，就是为了杀季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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