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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裴锦程目光闪烁，他极少有这样的不确定。

    “其实你也不确定对不对？”顾言汐心里微微发凉，等他，她愿意等，可是，总得有个期限，哪怕告诉她是十年、二十年，她也乐意，但没有期限，就像一个无底洞，她要怎么等？

    “不会让你等太久，一定不会。”裴锦程心里真的没有底。就是因为没有底，曾经才想要放开她，可当她真的离他而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从未放下过。

    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是一种遗憾。但这种遗憾是可以避免的，为何不去赌一赌？如果……赌注失败了，他可以陪她一起死。

    化蝶双飞，难道不是很好吗？

    梁山伯与茱丽叶的故事，虽然很凄凉，但也很美，不是吗？

    顾言汐抿着唇，指尖在他紧致的肌肤上轻轻抚着：“我可以等你，但我有条件。”

    裴锦程拧了拧眉，这个女人不得了了，居然敢跟他谈条件！心里不满意，嘴上还得答应：“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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