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死得奇怪-《我的师姐是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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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男子和吕稚坐在候老三的车里,我则和孙二娘坐在一个车。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安排,不过也正合我意,如果在人数较多的车里,我多少有点不适应,因为他们这些人都不值得我信任,指不定会在背后捅什么刀子,所以会睡不好,吃也吃不好!
福建沛县廉村距离天宁市有500多公里,一路上我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闭着眼睛也让自己处于防备状态,稍微一个不对劲,我就会醒来。
大概6个多小时过去,已经是第二天早上10点左右,简单吃了一些面包之后,候老三把车开到了超市门口,买了一大堆食物和水,还有几个手电筒。虽说之前背包里装有矿灯,可那个玩意儿还是没有电筒用起来舒服。
离开超市,又开车朝着目的地行驶,虽说到了沛县,但是却并没有到廉村,碾子沟,我也不知道这廉村,碾子沟到底在什么地方,所以只能闭目养神,顺便观察他们这几个人的动静。
廉村位于福建宁德福安市溪潭镇。廉村原名石矶津,是唐朝福建第一个进士薛令之的故乡。 廉村被喻为开闽进士第一村,位于福安市溪潭镇穆阳溪中游西岸,旧名富溪津、石矶津,因薛令之是福建第一位进士(唐神龙二年、706年中进士),且为官清廉,被御赐“廉村”、“廉水”、“廉岭”之名。
明清时期的廉村城墙、陈氏宗祠、陈氏支祠、后湖宫、妈祖庙、陈树安宅、陈住松宅、“聪明泉”、薛令之故居、薛令之读书处(灵谷草堂)、古码头等。传统产业主要是田草织席等。
溪潭廉村还有宋代城堡建筑群、宋将陈最墓,赛岐苏阳明将刘中藻墓,康厝东山雪洞(“刘子读书处”)等等旅行景点。
坐在车上,看着典雅整齐的古官道、巍然屹立的古城墙、苔迹斑驳的古道碑、气派庄严的祠堂,廉村的一砖一石一草一木都透出一股幽然、静肃之气。这个远近驰名进士名村虽然在闽东山水里低调地隐藏着,但这里的一景一物,却无不映照出这个古老村庄久远岁月里积淀的辉煌。
村内官道纵横,以石条、石块精心拼嵌成八卦、太极、麦穗等图形的古官道,领你步入曾经的繁华之地。廉村原名石矶津,在福安市区西南15公里处。先人薛令之勤奋攻读,成为八闽第一位进士,并以其刚正不阿、清廉自好的品德受到唐肃宗嘉许,敕封他所在村为“廉村”.水为“廉水”,岭为“廉岭”。此后,廉村文化逐渐形成氛围,在文化交流和村内诗书相承的家学渊源相互影响下,终成村内百年人才迭出的大观。
从宋大观三年到宝佑元年约150年间,廉村连续出现17位进士,平均每十年就有一人进士及第,尤其陈雄一门五进士,父子兄弟俱登高第,其荣耀显赫,流芳一时。遥想当年,锣鼓喧鸣、冠盖云集,官道两边村民夹道欢迎衣锦还乡的文官武将,场面何等壮观。
远去留下古民居、古祠堂、古屏风、古榕树供后世景仰者凭吊。宗祠内高悬的匾额、维肖维妙的木屏风,还有堂前坐镇的威严石狮,无一不诉说着家族曾经的显赫。叩开昔日的高门府第,满脸皱纹的老人家扶着红漆剥落的木门,一个定格的画面道尽历史的沧桑。
这座在一门五进士故居遗址上重建的古民居,门楼上写着“就日瞻云”四个大字,也只有这样的宏伟大志,才可能书写这样一段书香世家的传奇。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村外,一条长约一千二百多米的古城墙环围廉村,藤蔓相绕、苔迹纵横、巍然屹立。百年来,它以这种顽固的姿态,在那些硝烟岁月,保卫了廉村的安宁平和,让廉村的文化得以延承发扬。村外的古码头曾是沟通闽东北和浙南的水陆枢纽和物资集散地,繁华一时,然而这些如今随着流水而消逝,只留下5米多宽级级铺排的鹅卵石石阶,缓缓地伸入溪流,印证昔日“海舟鱼货并集,远通建宁府诸县,近通县城及各村”的繁华。
廉村在碾子沟的正前方,不知道为什么,来到廉村之后,这个村子给我一种莫名的感觉,时不时伴着些许心惊肉跳,右眼皮也是一直狂跳不停。
睡梦中也时不时出现一些僵尸,鬼,还伴着些许不良画面的大杂烩,并且有时候心里堵得慌,总感觉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
碾子沟就在廉村的后方,碾子沟道路还没有疏通,路上全是坑坑洼洼,有的地方甚至被堵死。没办法,我们只能下车后拿着行头往碾子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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