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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大仙的话问得聪明。这两人都不傻，当然是分开问才好，这叫攻心。

    挑老头。他娘的，先不说别的，光凭偷了老子的钱这一条，就得先弄他。

    皮大仙似乎也有此意，先跟我把两人分开绑起来，然后半盆子脏水顶着疯老头的脑袋往下灌。

    “啊，啊呸，呸……”那疯老头被脏水一激，顿时惊醒，大呼时脏水灌入嘴里，这才有后面的呸声传来。

    “疯老头，别他娘的呸了，谈谈正事。”我敲了敲地面，提醒老头现在可不比当初。

    老头见我正悠哉地嘬着烟，流里流气地望着他，气得下眼皮顿时抽搐了几下，骂道：“小子，识相的就赶紧把我放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生，否则……”

    “否则个屁！”我才不吃老头这一套，从小就不是吓到的，还能怕了你？

    “赶紧还钱！”

    疯老头见非但没唬住我，还被我逼着还钱，一脸肉疼的表情过后，便开始装疯卖傻。

    这老头真是贪财，既然你这么爱财如命，我今儿个就好好折磨折磨你。

    我嘿嘿一乐，朝皮大仙点头，皮大仙会意，便拿出早就预备好的那两串五帝古钱在疯老头眼前晃来晃去。

    “别，别，使不得。”老头见状，也不再装傻充愣，一双珠黄的老眼睛贼溜溜地乱转。

    晚了。

    “皮大仙，给这老家伙的家里也弄上一个五鬼什么财，我倒想看看这老头的破屋子里有多少钱。”我冲皮大仙喊话，盯着的却是疯老头。

    只见这老头嗷一嗓子眼看要抽，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再抽还他娘的灌脏水……”

    那本来都要翻白眼的疯老头闻言立马恢复了正常。

    我暗骂了一声老头真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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