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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明达见总裁若有所思，不再吭声，深知自己脑子笨，刚才又令总裁失望，还是赶紧去办总裁交代的事为妙，转身出去准备飞机。

    顾炫望着方明达的背影，不禁摇摇头。

    还是刘特助跟他配合默契。

    拨通刘特助的电话，“以后你多提点一下方明达。”

    方明达绝对忠诚，但脑子的灵活度确实不够。

    电话那边传来刘特助的声音，“好的，总裁。”

    此时，齐信正在病床上躺着，莎莉走进来。

    “信，我……”

    齐信睁开眼睛，一脸温和，“有话直说。”

    不似戴上面具时的冷酷。

    莎莉一脸歉意，“我思来想去，总觉得对不住你，现在顾炫的人可能已经查到您和孙教授的关系。这会不会……”

    齐信摆摆手，“没事，查到就查到吧，不过是早晚的事。以前我掩盖这一块是不想让顾炫知道我的身价，现在既然掩盖不了，还不如光明正大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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