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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楚楚几乎是感觉他的唇是贴着她的耳朵的，什么时候，他离她这么近了！

    她抿了抿唇，最后对着外面的人说：“没有关系的！明天修吧！”

    她说完，外面的脚步声离开……

    接着，她的腰身被一只大手给抱住，然后……她被抱着一起躺在了那张床一上！

    楚楚又惊又怒，但是她没有挣扎，而是很轻地说，“你这算是什么呢？是晚上没有人帮你暖一床吗？”

    他的身体一僵，而她继续说着：“我想，我可以帮言叔叔叫一个满意的，或者是两个……”

    她冷笑着：“只要言叔叔隐藏得好，不被乔小姐……或者是言太太发现就可以了！”

    她要起来，但是被他拦着，他的大手横在她的小一腹让她躺下去……

    他牢牢地固住她，声音有着痛苦：“楚楚，一定要这样伤害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楚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言叔叔，我们之间，现在已经谈不上伤害不伤害了！”

    言清抿着唇，他的眸子里有着伤痛，但是她看不见，她也不想看见了……

    “放开我！别忘了，是你先伤我的！”她的声音很低，透着一抹疲惫：“我是真的不想和你有任何的关系了，言清，我害怕了……放开我！”

    他的手松了松，然后又抱紧，强势地将她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洗过澡的她，没有了那股子的香水味，恢复了奶一香一味，此时躺在他的怀里，那么地柔一软，那么地乖，像是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

    “就当我喝醉好了！”他亲吻着她的发丝，声音沙哑极了：‘楚楚，就一晚……当我喝醉了……’

    “发生过的事情，言叔叔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吗？”楚楚看着天花板，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她努力地看，她要让自己清醒，不要沉沦在这具温暖的怀里！那会让她舍不得的，而她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关系！

    言清的面孔在黑暗中看不清，如果能看清，她就知道他的面孔有多么的惨白了！

    “是吗？楚楚，什么时候，你的口才这么好了！”他自嘲一笑，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戳进了他的心窝里，痛得无法呼吸！

    即使痛，他仍是抱着她不放手！

    他知道这样，会让她更加地看不起他，可是他顾不得了！

    他想她，想念这个小身体的温暖！

    将她抱紧，声音低低地请求：“楚楚，就一晚……我什么也不会做，让我抱着你……”

    楚楚的身体僵着，挣扎了几下，他抱得更紧了，“除非你叫人来，否则我不会松手！”

    楚楚当然不会惊动别人，她没有再动，静默了良久：“言叔叔，忘掉吧！”

    她的声音里满是苦涩：“当初选择了，现在这样又为什么呢！不觉得可笑吗？”

    她终于止不住地流泪，泪水就落在他的衬衫上，湿一了大片！

    她的小手用力捶着他的匈口。每一下，都是她的控诉——

    为什么要放手，为什么不要她了，为什么和别人在一起……

    在她近乎发一泄的捶打中，他反而舒服了很多，没有阻止她，而是让她一直打下去……

    如果有一天，等到他们都能白发苍苍，又能见一面的时候，他想，他可以告诉她，他从来没有和任何的女人在一起过，没有别人，只有龙楚楚女士！

    那个时候，她应该幸福地度过大半生了，就让她在最后的时刻，再幸福一次吧！

    言清微笑着，低头亲吻她额头……

    她避开了——

    她没有再挣扎，就这么静静才躺着，一会儿，言清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低头，在幽暗的光线里看到她沉睡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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