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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姝妤眼中的热情逐渐转变为失望，她捏着衣袖低头道：“我真的这么没用吗？”

    莫萧火红的眼睛动了动，他道：“收弟子是一回事，又不是非要教东西，你就点个头，大家都不必这么烦恼了。”

    易姝妤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这样只会显得她更悲惨！

    莫萧耸耸肩，立马又换上嬉笑的模样，“拜师这种事你不必太认真，你这个人，就是凡是太认真，世上的事又不是只有正反两面，实在不行咱们可以求个正中嘛！”

    “你懂什么！”易姝妤低喝道：“就是因为你这种态度，所以才会被逐出族！”

    莫萧脸上的笑也淡去了，易姝妤有些后悔，但张口就是说不出道歉的话，只得咬住唇僵在原地。

    还是莫萧先回过神来，笑着摆手：“算了，反正这也不是我的事，我先走了。”

    “你……”易姝妤下意识想追上去，但走出一步又停下来，回过头来心虚地看了瑶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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