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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还弯下了腰，算是为不告而别道歉。

    叶青见状，双手立即扶住她，“你喊喊我们开门又不是多大个事儿。”张妈头发上有霜露，双手冰凉，的确是在外等了一宿，没有说谎。

    然而，叶青总觉得张妈眼神有些闪躲不明，像是有什么事瞒着她是的。真是太奇怪了！

    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或许张妈有什么事瞒着她，用意不知晓好坏，她便留了一个心眼。

    “多谢姑娘不怪。”张妈觉察到叶青的审视，又弯了弯腰，“请姑娘先回屋等等，我现在就去做早饭。”

    “不用了，早饭我已经做好了，你先喝点粥润润肠胃吧！”叶青也不再多说话，折身便往厨房去。

    张妈在她身后咬了咬牙，双手极其不自然的捏了捏袖子，连忙跟了进去，“姑娘，这可使不得，你们都没吃，我一个下人哪儿能先吃。”

    “行了，别说了，我也饿了，咱们一起吃吧！”叶青径自盛了两碗粥，拌了一碟辣油酸菜，便在厨房吃起来。

    张妈端着清粥，却如同千斤万斤的巨石一般，重的她拿不稳。她喝粥的同时，不停地用眼瞟叶青，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到底做还是不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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