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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你这幻象能说些什么有用的——哦……老衲明白了，你是打算帮着那个冒牌货一起对付老衲么？”一名缘空道。

    另一名缘空双目微眯，身形稍微向后退了一些，露出警惕之色。

    田震道：“缘空大师，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我不是幻象，所以，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啧啧啧，虽说这里所有的冒牌货都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冒牌货的事实，但是这其中可不包括你呀，真正的田震早已经身亡，你的出现本就是为了满足那老妖的某些恶趣味而已，其他的老衲确认不了，但是你么……不是幻象？你明明是这地方唯一可以确认是幻象的幻象！”

    一名缘空摇头不屑道。

    另一名缘空同样讥讽的笑道：“李岩这只妖孽，这是想要玩什么阴谋？”

    一旁的张全德见此，急忙走上前几步，开口道：“两位大师，他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真实的田震。”

    两名缘空闻言，瞪眼看向张全德，几乎同时吹了吹自己长长的白眉毛，露出个戏谑的笑容，说：“没想到现在这些冒牌货都学会组团忽悠了。”

    张全德闻言，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们是以为自己也是幻象，急忙解释道：“缘空大师误会了，记得你们刚才说过，是因为察觉到这里可能有那老妖的踪迹才过来的……”

    张全德简洁快速的把之前发生在这里的一切讲述了一遍，听了这些话之后，两个缘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竟然有这种事？”两名缘空像是真人和镜像一样说着同样的话，并都顺着张全德指的方向看向地上扔着的那把变成废铁的铁锤。

    “但是，可惜了，如果老衲可以确认你不是幻象的话，你刚才的话倒是很有说服力。”两名缘空说道。

    张全德闻言，不由说不出话，因为缘空说的又是一个死结，他无法证明自己不是幻象，自然也就无法证明自己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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