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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板是白色的。

    地上已经流了一滩血，那么刺眼的颜色，红的触目惊心。

    地面上到处都是被砸碎的东西，有花瓶，有烟灰缸，有散落的文件，就连工作要用的电脑也被她砸在了地上。

    电脑的屏幕本来就很脆弱，被他那么一砸，屏幕全部裂开了。

    助理看了看一地的碎玻璃，碎瓷片，再看了看那些代表着巨大金额的合约，愣了几秒，抬起头，担忧的喊了一声：“总裁，你受伤了，要不要……”

    “滚。”

    话没说完，就被冷声打断。

    席凌南一直低着头。

    他手里拿了个手机，屏幕是亮着的，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手机上，未曾移动过丝毫。

    他低着头，助理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

    但那周身阴郁森冷的气息，就足够让人心惊胆颤的了。

    助理站在门口，隔了七八米远，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

    太吓人了。

    助理心脏砰砰猛跳，紧张的都不敢出大气，直觉就是想要掉头逃走。

    这种时候，谁跑过来，谁就是寻死。

    她也不想过来的，但她身为助理，也不可能连问都不问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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