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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有心，又像无心的一句话。

    顾镇南将手松开。

    对着凤玄奕行了个礼。：“是。”

    顾老太君凌厉的目光也收了起来，对着风玄奕笑了笑。

    凤玄奕的话出来，双方都有了台阶下，谁让人家是奕王殿下呢。

    绿溪一个人正在顾斐然的旁边傻乐，觉得奕王殿下还真的是有心得，隔那么远便注意到小姐的脸色苍白。

    “回清凉院吧。”顾斐然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

    及笄礼已经结束，哪些特意指派的丫鬟也没有再跟随在顾斐然的旁边伺候。

    顺着方才来的地方再往清凉院回去。

    刚才的脚印还在。

    因着今日没有再下雪，这些脚印都残留在雪地里，没有新的雪覆盖。

    后面有个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斐然小姐，斐然小姐！！！”

    顾斐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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