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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沉默了，他紧紧握起双拳，指甲深深的刺入血肉，溢出丝丝血迹，然后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道：“你想聊什么，我陪你聊。”

    “呵，笑着的秦风，比刚才的秦风更讨人喜欢……”鬼舞面色苍白的打趣道，然后敛起了笑容，道：“秦风，在我死之前，我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秦风脸上并无露出什么惊诧的表情，而是静默着，继续听着鬼舞说下去。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果然很聪明呢……看来你已经猜出了几分，但是我却不能和你说清楚，这对你没有好处……咳咳，我的时间不多了……”鬼舞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口中溢出鲜血，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脏腑的碎沫。

    “你快别说了……”秦风拭去鬼舞嘴角的血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他能感受到鬼舞的身体渐渐变的冰冷，生命气息越来越微弱。

    鬼舞艰难的伸出一只玉手，被秦风温暖有力的大手抓在了手里，她面带微笑道：“我若与天下为敌，唯独不会与你为敌。我曾立誓，愿化作你影子里的一柄匕首，为你杀尽所有仇敌！可如今……却是无法做到了……”

    伊人在怀，声音却越来越微弱，怀中的娇躯也越来越冰冷，一只玉手无力的从秦风的手里滑落在地，扬起一阵尘土，却也震碎了一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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