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他心里一向冰清玉洁、如仙女般的易冰云,此时正与另一个男人躲在别人府上的假山里野合。 她承欢于那男人身下,侧着脸,似很享受般、娇喘着、吟叫着、求那男人快一点、给予她更多。 小冬瓜恨不得亲手掐死易冰云,即便原来的他已死、她另觅良缘,他也不会怪她。 但他想不到她会如此放荡,也许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他一直被她的演绎出来的假象蒙骗了。 小冬瓜很想知道与易冰云偷情的男人是谁,可惜只看到那男人的侧面,而且还戴着一张金色面具。 是在岳阳侯府,难道是岳韶清?随即,小冬瓜很快就否绝了,虽然在行**之欢,依旧能看出此人的身形与岳韶清相差甚大,年纪应该比岳韶清小上许多。 到底是谁,如此大胆,敢在岳阳侯府与易冰云行苟且之事? 他生来身份尊贵,要什么女人没有?却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说起来可笑,更可悲! 她究竟是何时与别人勾搭上的,是他死后、还是与他在一起时? 被背叛的痛苦瞬间化为滔天怒火,令小冬瓜红透了眼。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得快点走,不然,被他们现了,定会被灭口。 当小冬瓜准备走时,那对狗男女却说出令他万分震惊的事。 “尚启延和太子都死了,你得到那个位置指日可待,你何时能让我光明正大地站在你、你身边?我不想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易冰云抱着面具男的腰,嗲声嗲气地撒娇道。 小冬瓜如何还不明白,面具男就是毒害他的主谋,易冰云从头到尾都知情,甚至还有可能是帮凶。 可恨!他绝对不会放过这对狗男女的! 小冬瓜太过气愤,被面具男察觉到气息,“谁!” 糟糕!小冬瓜暗呼一声,撒腿就跑,面具男从易冰云身上抽离,抓过一边的衣袍往身上一裹,就疾飞出去。 “原来是个小家伙!哪里跑!”面具男轻功绝佳,一下子就追上小冬瓜,揪着他的已经提了起来。 这种情况下,小冬瓜还不忘装出小孩子该有的正常反应,吓得哇哇叫,还不断踢腾着双脚,“坏蛋!坏蛋!你放开我!” 他细听了此人的声音,可惜对方故意捏造了假意,只能边扬高声音,希望能引人来救他。 一边故意挥舞着双手,企图假装不小心把对方的面具打落。 面具男却似看破他的想法般,冷笑道:“小家伙,这么小,就这么精,留着必成祸患!” 眼看对方已现出杀意,小冬瓜真的慌了,杀身大仇未报,他不想再死一次,可除了救命,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面具男正将内力凝聚于另一只手掌上,恰巧,从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声,是有人来寻小冬瓜了。 “小公子、小公子!” “小公子,你在哪里?” “………………” 面具男低咒了一句,就带着小冬瓜飞向荷花池。 小冬瓜意识到面具男想做什么,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被抛入荷花池里。 面具男扔了小冬瓜,就飞身离开,是赶来的侍卫看到小冬瓜在水里扑腾着、慢慢往下沉,及时把他救上来。 小冬瓜回想着这一切,渐渐困意袭来,又陷入黑暗的梦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他的额头,担心道:“葫芦,你看小冬瓜是不是做噩梦了?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应该是吓坏了。”祁煊道,打从知道小冬瓜落水起,他的脸色便未缓和过。 孟茯苓轻叹口气,好在及时救起来,不然,她真的要失去小冬瓜了。 直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很后悔带他去、又没时时将他带在身边。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很不称职,自他出生没多久,就一直在外忙碌,能陪他的时间实在是太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 祁煊转头见孟茯苓面上尽是愧疚,猜到她的想法,动了动唇,到底什么都没说。 其实该自责的人是他才对,但有些事,还不能告诉她。 “可有查到是怎么回事?”孟茯苓问道,祁煊刚刚出去了一趟,应该是属下前来禀报了。 祁煊摇头,“岳阳侯府内没现可疑人物,倒是在假山里现一件女子肚兜,还有男女欢好过的痕迹,我料想应该是小冬瓜不小心撞见,遭来杀身之祸。” “等小冬瓜醒来,问一问便知。”孟茯苓也觉得祁煊的猜测没错。 听到这里,小冬瓜有些装不下去了,只得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看孟茯苓、又看看祁煊。 “怎么?不认得娘亲了?”孟茯苓笑道,轻点了一下小冬瓜的鼻子。 小冬瓜醒过来了,她高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小冬瓜大眼巴眨了几下,闪出了泪花儿,怯怯地叫了一声娘亲,小模样可怜兮兮、又病怏怏。 孟茯苓的心又疼得厉害,把他搂在怀里,轻抚着他的背部,柔声地轻哄着,“小冬瓜乖,不怕不怕,没事了!” 小冬瓜趴在熟悉且温暖的怀抱里,还在痛的心渐渐得到了治愈。 他再也回不到过去、永远无法恢复身份,但老天待他还是不薄的,让他有孟茯苓这样一个疼他若宝的娘亲。 生在帝王家,永远不可能得到纯粹的亲情、亲人毫无保留的疼爱,总之,原来所不曾享受过的,皆在孟茯苓这里一一得到了。 只是,面对孟茯苓,他一直都是心虚的,他占据了她孩子的身体,又不能向她坦白。 他真的很怕有一天,她会现他是个伪孩子,会把他当成妖怪、或者认为是他害死她真正的孩子。 如果小冬瓜知道孟茯苓也占据了他人的身体,也许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