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方授还想大吹一番,可一见到孟茯苓,眼睛就瞬间亮,大嘴微张,嘴角还有疑是口水的液体流出来。 还是他身后的小厮提醒道:“公子,您流口水了,注意形象啊!” “胡扯!本公子可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绝世美男,怎么可能流口水?”方搜恼怒地踹了小厮一脚,却又用手大咧咧地往嘴上抹去。 见孟茯苓走来,他又故意整了整衣裳,还假咳几声,“你就是孟茯苓啊?” “那人就是方授?”孟茯苓停住脚步,问李管事。 李管事点头,而无意从地上扶起一张桌子、椅子,请孟茯苓坐下。 孟茯苓坐在桌子的一侧,冷声道:“你去让他过来。” 方授还想等着孟茯苓过来,结果,孟茯苓反倒叫他过去,觉得她没把他放在眼里,哪还管她长得好不好看?顿时大火,“你什么意思?敢叫本公子过去?该是你滚过来才对。” “无意!”孟茯苓没理会方授,只唤了无意一声。 无意立即拔出佩剑,浑身杀气顿起,看起来极为骇人。 方授着实被无意的气势骇住了,双脚很久没出息地抖,可又不想在底人的面前丢了面子。 是以,他只能故装镇定,不屑道:“少吓唬人!过去就过去,谁怕谁啊?” 他领着几个家丁,摇着一把折扇,大摇大摆地走向孟茯苓。 一过来,就把房契往孟茯苓面前的桌上用力一拍:“既然你来了,现在该清帐了吧!” 孟茯苓眉梢一挑,看也不看房契一眼,冷笑道:“行啊!你开个价,房契我们赎回来。” 方授见孟茯苓这么‘好说话’,真以为无意刚才只是在吓唬他,心里的惧意顿消,底气更足了。 他不怀好意地呵呵一笑:“开价,成啊!”说着,就伸出一只手来。 李管事问:“五百两?” 方授的小厮噗嗤一笑:“听好了!是五万两,不是五百两,我们公子说了,想把房契赎回去,就得这个数,少一钱都不成。” 李管事抽了一口凉气,五万两都能买下这里整条街了,这不是成心讹人吗? 孟茯苓脸色愈冷,“五万两买个铺子?你在做白日梦吗?再说,这房契说是偷出去的,来路不明,我先告钟离骁一个偷盗罪,再告你个趁机讹诈。管你们家祖宗是谁,我也不怕,用你的话说,就是打到皇上跟前,也得分个青红皂白。” 方授心思转了几转,嗤笑道:“话别说得太早了,你可知我祖宗是谁?我背后的靠山是谁?说出来,怕吓死你!” 孟茯苓明知方授手里的房契是假的,却迟迟没拿出来,就是想套问出他的靠山是谁。 她要处理方授不难,但她不想他后面真杵个靠山,指不定什么时候,耍什么阴招,那真的是防不胜防。 “你祖宗是谁我不知道,我却知道除了皇上,谁也担不起三拜九叩的大礼。呵!要是传出去,便有犯圣之嫌,可是要杀头的。不过,你大可以说出来,看能不能吓死我。”孟茯苓语带讽刺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