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云帆-《远古天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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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场面,身临其境,虽已千年之久,但依然栩栩如生,让人不禁心生联想。两军之中,服饰不同,一种是典型的中土保守服饰,另一种则是蛮荒服装,短衣短袖,披头散,且手中武器杂七麻八,各不相同。

    “宗主!这壁画不过一战意壁画,本无特别之处。”

    咸池仔细看了许久后,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

    其实孟章也并没有看出到底有什么不同,这壁画看似简单,可孟章的心里总犯嘀咕,觉得其中定有蹊跷,可蹊跷哪里,终究说不上来。

    “咸池!我觉得这壁画定不简单,只是你我二人尚未察觉。”

    “没错!此画绝非简单!”

    一句话,惊的两人心头一颤。这声音为何人?苍老龙钟却铿锵有力,听似沙哑却通透明澈。空荡空无一物的左堂中怎么会突然出现一老者音语。

    殊不知,在俩人全神观察战意壁画的时候,那老者就早已站在身后。

    孟章、咸池俩人几乎同时转身,大为吃惊道:“你是何人?!”

    那老者蓬头垢面,一身粗布麻衣,破破烂烂,头由于长时间没有清洗的缘故,早已经结为一缕缕的长横条,脚蹬一双破洞布鞋,脚趾贯出。褴褛的身躯让他的背驼到地上,双臂短小,负手而立,狼狈中却夹杂着一股绝无仅有的霸气。

    老者呵呵一笑,微微抬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如丘壑纵横,皮肤松弛不堪,咧笑间露出一排并不整齐的牙齿,面对两人,老者无一丝惧色,只是淡淡的呼吸喘气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二人来祠堂作甚?难道你们不知道祠堂乃云宫重地吗?我看你们二人并非不周之人,你们又是何人?”

    一举反问,顿时勾起孟章无尽好奇。

    孟章轻轻拭,挺直腰板,望着前方黑色门窗道:“既然老人家知道祠堂乃云宫重地,可你又为何身处此地?我们来这里自然有我们来的道理,我们二人不过是想瞻仰一番云宫辉煌气派,至于其他目的,倒也没有什么。”

    老者缓步到一盏油灯之下,借着橘黄色灯光,老者的脸更加可怕,原来他的左半边脸竟然被人活生生的烙印,疤痕遍布,左眼一半凹凸在外,鼻梁也塌陷不少,那惨象,不忍直视,惨不忍睹。

    孟章、咸池看了一眼,也露出一番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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