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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了派出所，我们就被关在了审讯室里。

    董大川和我，都被手铐拷在了暖气管子上。这个牛所长还有几个手下，坐在我们的对面。

    他问道：“跟我们说说你们昨天见到牛大宝的经过。”

    董大川就讲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牛所长一边听着，一边打量我，等到董大川说完后，他就问我：“你为什么来这里，你的伤是怎么弄的，还有那一万块钱是你的吗？”

    我随便遍了个理由，说自己是旅游的，在山上遇到了野兽的袭击，然后这兄妹两个救了我的命。牛所长听完后，并没有怀疑，其实我也知道就他的职业素养来看，也根本就看不出我是在撒谎。

    “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出去过？”他又开始问董大川。

    董大川说自己没有，我也作证他昨天是没有出过家门。但这个牛所长根本就不停我的证言，一口咬定董大川和牛二的死有关系。

    这时候，那个肥头大耳的牛所长有些不耐烦了，站起来又问了一边董大川，牛大宝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董大川当然不能承让了，再说他确实没有杀牛大宝。

    我看到牛所长从腰里掏出了电棍，看来是想对董大川用刑了，我马上喊道：“你们不能这也，刑讯逼供是犯法的······”

    “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肚子上就挨了一脚。踹我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警察，估计是为了拍马屁。

    牛所长一乐说道：“这里是派出所，我是这里的所长，所以我就是天，我就是法律！”他说完，猛地用噼啪作响的电棍，就捅在了董大川的身上。

    ······劈哩啪啦！

    “啊······啊！”

    董大川出一阵凄厉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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