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天身为男人自然知道马鸣此刻心境,自己的女人受到这种羞辱却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此种痛苦无处泄,如果朝女方泄自然就是两人就此心怀芥蒂裂痕难补,要么则是两个人的痛苦一个人抗。 这时,马鸣双目呆滞地抬眼看向谢天,声音嘶哑地道,“谢哥,这事不要告诉冯丹……” 谢天蠕动了一下嘴唇,“那……” “就当什么事都没生,我明天一早就去拜托大家,咱们行程……不变。” 马鸣仿佛下了无比巨大的决心,话音落下,谢天心中顿时一松,就好似一直压在心口的大石猛然落地,他还真担心马鸣抓住这事不肯松口,那么行程能不能继续是小事,他回国将自己告上法庭哪怕是只要求赔偿,谢天都承受不起,而他此次也确实冤枉。 冤枉归冤枉,但导游身份就足以落人话柄,对方咽不下这口气,也只能追究自己。 …… 此种触感已然令人难以满意再有障碍阻隔,拉链松开,那狰狞着的物件即从板洁的休闲裤中跃然而出,他埋在卫笙颈间不住地低喃着对不起,声音沙哑痛苦难耐“对不起……” 他依旧从后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一手环住她的小腿令两腿弯曲紧绷,那物就这样没了障碍,贴着底裤陷入大蹆根部,此种触感令卫笙下意识地双蹆一紧,身后顿时响起一阵难以抑制地闷哼声,“就这样……别动……” 卫笙面色阵红阵白地僵立他怀中,鼻间尽是身后男子身上散出的汗液味道,他埋在自己颈间的喘息声分外狂躁,无一不令她感到紧张,一颗心脏就好似要跳出胸腔。 “崔、崔贤?”她颤抖着唇瓣小声唤了一句。 单人床上,少年似只是静静地从后抱住少女,身体紧紧相贴,前方少女双腿蜷缩在身前,少年的一条胳膊即紧紧环过她身前的双腿,二人看似衣衫整齐的外表下已然起了小小的变化,蓦地,在她一声轻唤过后,少年再也克制不住地向前摆了一下腰身。 此种毫无遮挡与双蹆及棉质底裤相触的滋味令他空荡荡的大脑中几近崩溃,胳膊下意识地紧绷,加大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揉至身体里,卫笙自然感觉出他的反常,只想回身看看他到底怎么了,而那双臂力道似乎大得惊人,她挣扎两下,身后就不接连响起闷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