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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笑一下，肖破虏直接松开手，拿起未开封的茅台，想要扭开，这时，方晴直接蹲了下来，双手抓住肖破虏的手，有些哭腔道：“破虏别再喝了，你已经吐血了。”

    “没事你别管我，我还要和乔天聊天呢。”肖破虏摇晃着站了起来，拍了拍栏杆，似乎这根栏杆就是乔天。

    “肖破虏！”

    方晴怒吼一声，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模样，他早已经哭成似个泪人，他从后抱住肖破虏：“你清醒点好不好？乔天已经死了，他是自杀的，和你没有关系！”

    “自杀？”

    肖破虏重复一句方晴的话，然后哈哈大笑，整个人疯疯癫癫：“错了！乔天是我害死的，如果我之前不做那些事情，他又怎么会死？”

    扭开瓶盖，无视方晴的阻拦，肖破虏一口气把茅台直接喝光。这一刻，肖破虏终于忍受不住，张嘴一吐，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嘴角的血迹给人一种很苍凉的感觉。

    楼梯口除，钱洋和李易白两人站在那沉默不语，两个大男人眼窝中都有泪花，只是他们明白，肖破虏有他的苦衷，乔天也有他的苦衷。

    两个人抬头望天，内心似乎异口同声：“兄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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