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子琛不甘落后,言辞更加恳切,“裘院长,您老人家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都还是孩子啊!” 骆离一听,这明显比自己刚才喊得好哇,他又喊到,“裘院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就是我们的父亲啊,您不能不管您的孩子啊!” 吴子琛,“裘院长,来生弟子为您当牛做马,您就大发慈悲,救救我吧!” ……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只喊得嗓子冒烟,声音也哑了。 到最后,词穷语尽,实在没什么说头了。 吴子琛的口才胜过骆离,他还能想出些情感真挚的话语。 而骆离,只剩下说“我也一样”了。 司徒杨恼了,刚开始他像听笑话一样听着,可时间长了也觉得反胃。 而姓裘的一直不露面,是想考验他的耐心吗? “好了好了!”他不耐烦地打断骆离和吴子琛的表演,看着骆离说到,“你连个话都说不清整,留着你有何用?那就先把你扔下去吧。” “不要啊前辈!”骆离吓得抖抖索索,青衫上出现一滩水印,很快滴滴答答滴出水来。 司徒杨鄙夷地看了一眼他,大声说道,“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