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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着苏音音的手，出乎意料的，并不难过。

    他知道自己会跟着她走，不会让她一个人离开。

    “是的。”

    元祐缓缓地说。

    他的娘亲是个傻的可爱的女人。

    从小被人捧在手心，明明有强大的灵力，可以笑傲三界。为了一个男人，甘愿留在清冷的天宫。她是寂寞的，让人心疼的。

    他的父亲是个冷清的男人。

    元祐心里很好奇，好奇父亲到底爱不爱母亲，自然而然的直接问出了口。

    “你爱她吗？”

    “为何这样问？”

    元瑾尘皱眉，终于肯施舍给儿子一个眼神。

    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会这样问。

    这是在质疑他对妻子的爱。

    元祐坦然，道：“你并不伤心，也不难过。我能看得出来，你很平静。”

    “是的。”

    元瑾尘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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